逆光阴

想到什么写什么,真的不推荐关注
(我产能真的很低,年更)

【一期&白山】相拥而眠

其实只是个日常向而已,有来派的出场

其实讲的就是重点抓错的白山

有自设的战斗狂人审神者出现(不是渣婶),近侍是堀川国广

大概是兄弟亲情向的一期白山,有ooc,白山是自己推测的性格

(虽然听过白山语音)但是没有会阴人的sz,还是我的傻白甜刀剑乱舞

但我想倔强地打个cptag,因为我一开始是真的想写爱情的

4k9,近5k,再次ooc预警,谨慎观看


ready?


新来的粟田口的白山吉光是一把充满了ai感的剑。

这句话每一个地方都充满了槽点。

说是粟田口的,明明剑也没多长,却比普通的短刀都高上半个头;说是刀剑男士,本人却说出了“我在定期更新”如此恐怖的机器用语,还有“刀剑男士究竟有几条腿”这种不知所云的发言,让人难以理解新来的治愈小奶妈究竟是个天然呆还是本丸第一个机器人。

问题就出在这儿,白山吉光是新来的,得安排宿舍了。

审神者现在就很愁。

新来的小奶妈,论起历史渊源,信浓藤四郎和爱染国後是绝对认识他的,说什么信浓藤四郎也是和白山吉光当过六年的夫妻刀,爱染还是他们两个的前主的儿子的刀,虽然一位不知名的明石国行先生觉得这亲戚真是扯得太远了,并表示监护人不同意爱染变成儿子,但是审神者说两刀一剑很有渊源是必须的。

然而……这个时候把爱染从来派的部屋里抽出来,或者把信浓从藤四郎的部屋抽出来实在太不人道了。昨天信浓还高高兴兴地表示要和厚、乱他们一起去名为远征实为郊游,白山来了还可以加上白山,前天爱染还和萤丸一起抓了萤火虫回来送给审神者,看起来是凑在一起就不能分开了,而另一方面藤四郎的部屋刚好到了最佳的住户数了,叫小宝贝们挤着一起睡,他们愿意审神者却是说什么都不干,但是穷苦的审神者并没有办(jin)法(qian)扩大本丸面积了。

随便抽一人?白山那种语序混乱,词不达意的说话方式,抽个话痨的过去可不得自闭x2?抽个不话痨的过去,不还是自闭x2?总之,要是抽过去的人和白山相处不好可就闹大发了。

让白山一个人住在现在还很狭小的剑的部屋吗?可以啊,白山本人肯定不介意,准确地说这家伙对审神者的决断从来都是立即执行,毫不拖延,无论任何时间,比起某位远征采果子的老年人,白山吉光的绩效简直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但是我良心痛啊。”审神者以茶代酒,装着抹了两把并不存在的泪水,对来派保护者明石国行、藤四郎们的哥哥(立牌版),与今日、前日和去年全年的近侍堀川国广说道:“人上午刚来我就把他拉到演练场,演练完了又让他去治疗大太刀,中间他要晕了我直接把他嘴掰开喂果子,起来接着干。现在他还得一个人孤零零地睡没人聊天,这怎么行?这是苛待员工,是要被劳动仲裁的。”

“您这话让一期一振先生听到了,我觉得就不是劳动仲裁了,而是死刑立即执行。”堀川国广提醒到。

“嘛,虽然我一般懒得管这种事,但是爱染不能和我们分开。”明石国行也明确表达了否定意见。

“所!以!说!啊!堀川这种时候能够和白山一起睡的只有……”

“我。”

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响,惊恐到表情凝滞的审神者眼睁睁地看着一期一振微笑着“chua”地拉开拉门,力气之大直接掀翻了一期一振·立牌版。

哇哦,本尊来了。明石国行这么想。

“你什么时候在门口的?”

“人上午刚来。”一期一振的微笑加深了。

那您可真是半身入土了。堀川国广这么想。

 

“总之能够让我和你一起睡吗?”

白山吉光看着门口抱着被褥的一期一振,虽然他今天走马观花地几乎和所有太刀和大太都见了一面,但这个和他同一个刀派,上来就是称兄道弟的蓝发太刀,他还是有印象的。对方说是出于各种各样的复杂原因以及难以言说的综合考虑,审神者决定在下一把剑来之前一期一振和白山吉光一起住在剑的部屋。

虽然并不知道那个自己一来就把自己压榨地一干二净、打一棍子给一颗糖的审神者究竟有怎样的复杂原因和综合考虑,但是白山觉得自己应该拒绝一把太刀和自己一起住这个狭小的屋子。他正好有一个理由来婉拒一期一振。

“藤四郎们、其他的,没关系吗?”

其他的藤四郎那么黏你,你跑到我这里,虽然只是隔了三个房间,但是你难道不担心你其他弟弟们?这真的没关系吗?

一期一振看着眼前穿着内番服的白色付丧神,笑了笑,挪了挪手中的被褥,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白山吉光的头,用尽可能温柔的声音说到:“没关系的哟,倒不如说他们也希望我和白山一起住呢。”

和白山吉光一起睡这个建议,便是信浓提出来的。

审神者是很疼他们,是很珍惜他们,像他们的亲人一样,可说到底,审神者身上还有着保护历史的重任,还要去开辟战场,时间溯行军没有作妖倒还好,远征当成郊游放假都没关系,一旦像今天中午那样开始大举进攻,战事一旦吃紧,那么他们的首要任务是战斗,不惜一切代价地战斗。白山的神技对于审神者来说简直就是救命稻草,毫不客气地说如果没人劝阻,那个战时就疯了的审神者绝对会把白山当成移动手入室,事后再表达后悔但是此时白山早就累趴了,而自己和他一起睡的话,如果半夜有战事,起码还能有个照应,最重要的是让审神者必要时清醒,不要压榨过了头。

爱撒娇的孩子说出这段话时,其他的藤四郎也在一边,表达的是同样的担忧,还补充到,还因为一期哥是大家长而且和白山下午才见过,这才有了一期一振去找审神者,然而不幸的是他在门口听到了审神者已经把白山压榨了。

收回思绪,一期一振又问了一次:“可以吗?”

白山吉光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拒绝的理由了,脖颈处的白狐蹭了蹭他的脸表示困倦,这种情感况下,也只能点头了吧。

所以说,睡觉究竟是要干嘛?

白山吉光并不明白这种活动的意义在哪儿,但是看到其他作为刀的刀剑男士这么做了,他也跟着这么做,况且白狐虽是神使也是生物真的需要休息。在他的记忆和知识里,刀剑,变为付丧神后应该是不需要睡眠的,他会感到疲劳,也只是因为神技的发动是和神沟通所以会磨损自己而已,有食物也是可以恢复的。但是一期一振就在身边,好像乱动也不好,本来也就委屈了一把太刀睡在这么小的屋子,还是不要打扰的好。

所以说神格太高,会很麻烦。不仅仅是说话上,连睡眠这种模仿人类的行为上,也会和大家不同。大家会觉得别扭尴尬吧……肯定会觉得白山吉光在他们中是怪物一样的同伴吧。明明不想这样,但是如隔万水千山,理解并变得像他们一样,这对神明来说,也太困难了。

白山吉光扭过头去,看着在自己旁边安睡的一期一振,睡着的人都是这样的吗?柔和安详,呼吸平稳,空气都安安静静地在周围沉浮。

可他没来由地想到了,在这部屋外是不是有无数的萤火虫穿梭在灌木丛之间,而夜风轻轻扫过,这天地间的所有光源都倾泻着自己的温柔,一点一点的“沙沙”声都敲打在石头上,就像萤火虫在上面踮脚飞过。就像白山比咩神社的无数个夏夜,他想着,宛如神社所供奉的神明一样无比的宁静温柔,但是又无比的寂寞,听得见某些东西在自己的剑刃上敲打着的声音。

“为什么……还不睡呢?”

温柔的声音却从旁边传来,打断了所有思绪。白山吉光的理智告诉他此时应该闭上眼睛睡觉,他也遵从了这一大脑发出的指令,在一期一振的注视下大胆地闭上眼睛装睡。

身旁传来了轻笑声。这是值得去感到快乐的事吗?

就在白山吉光快要在脑中建立“装睡=快乐”的等式时,旁边又传来了沙沙的声音,一期一振坐了起来,与此同时,温暖的手覆上了额头,一期一振问道:“怕生,睡不着吗?”

白山吉光不知道怎么回答,在他的知识中并没有“怕生”这个概念。

所幸这位他下午才刚认识的兄弟,似乎有心电感应似的撤下了这个让他为难的话题,转而问道:“睡不着就来聊天吧。你好像还没来得及参观本丸吧?有什么想知道的地方吗?”

这可真是更难了。在脑中要勾画出一个不存在的事物再提出问题,可是两次都不回答而继续装睡的行为,白山吉光判断为“不礼貌”。于是伴随着额头上的手抽走,白山吉光睁开眼睛,看着一期一振,声音仍旧是没有起伏,只是单纯说的话是问句:“为什么,找我说话?”

“因为看到兄弟一个人在那儿,有一些担心。”

“兄弟……不是担心,为什么?”

“这还真是个难题。”

白山吉光看到了一期一振嘴角勾起了一点点的幅度,可那远不是他知识中表达开心的微笑。

“问题,冒犯了吗?”

一期一振却仍旧保持着那个表情,只是沉默地摇了摇头,白狐也醒了,却没有来找白山吉光这个主人,而是跳入了一期一振的怀抱中,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安稳地趴下。

“是无法理解‘担心’吗?”一期一振似乎又把问题复述了一遍。

“问题过于模糊。”白山吉光想,好像也不是不理解,今天下午自己要晕倒之前看到的审神者的表情就是知识里的担心,因为一旦自己倒下,审神者的利益将会受损,这是符合定义的。可是记忆中下午和一期一振相遇时对方礼貌的微笑,而自己与他彼时也除了一个刀派外毫无瓜葛,因此白山吉光自行判定为不算担心。

可是一期一振两次肯定了这一答案,白山吉光开始自我检索是否出现了某项定义错误。

定义无错。

可是……

定义无错。

可是……

一期一振看着白山吉光长久地沉默着,似乎陷入了某种他不可以干涉的死循环,这种时候去认认真真地解释担心,说不定白山吉光比他还记得清楚这个词的定义。

其实仅仅只是因为是兄弟,是家人,所以会在单独一个人的时候担心他孤独;所以才会在初次接触的时候担心过于热情又或是冷漠;所以才会了解他的经历后掩藏住情绪接近。

重点是家人,答案就是家人,可是眼前这个少言寡语、神格极高的家人并不能理解这样的情绪。

一期一振想了想决定用类比的方法,“对了。兄弟今天有见过来派的各位吗?或者是冲田总司的爱刀?”

“是萤丸、爱染国後、明石国行。冲田总司是,加州清光、大和守安定。”

“对,就是这几位。还记得今天下午萤丸迎接明石先生的表情吗?”

“那是,悲伤。哭泣,等于悲伤。”白山吉光想了一会儿却得出了这个结论,可是话音刚落,白山吉光就摇了摇头,又推翻了自己的结论:“不对,是高兴。必要时,会用眼泪描述高兴……还有痛苦,还有……”

白山吉光喃喃着,每一个字却都是在推翻自己之前的结论。一期一振的这个问题却仿佛打开了什么闸口,有些东西正从白山吉光的深处倾泻而出,在全身奔走着,像一场暴风雨在体内猛烈地刮起。

为什么呢?

为什么萤丸在拥抱住中伤的明石国行时,会哭泣呢?露出那种失而复得的表情却又带着落寞的神色,仿佛正无声地哀鸣,并非是他所想像的失了保护的孩子直面伤害的恐惧,是带着失了伴侣的海燕独自飞行的落寞。这种情感并非针对治疗了明石国行的白山吉光,而是只在“明石国行重伤治愈为中伤,并无法再战斗”,这样的事件中发生。

白山吉光注定无法理解复杂的情感,神明的力量正一刀一刀削去他的感知与情绪,他被迫着必须如真正的上神一般平等地注目所有的一切。

不问原因,不究去意。

但此时却又有无数的“为什么”像烈风一样盘旋着,哪怕终究还是被某种力量切断了进行着的思考而难以得出答案。

一期一振怀里的白狐等不及自己的主人说出答案,直接从一期一振的怀里跳了出去,一爪踩在自家主人脸上。一期一振觉得自己现在很不厚道,因为他正因自家兄弟被自家的狐狸踩了而笑出来。

白山吉光无语地揪住了白狐命运的后颈,白狐却一脸无辜地望着他,没有任何信息传来,是神不屑于解答这样的问题吗?

另一双手却伸了过来,稳稳地抱住了小狐狸。一期一振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的声音,“它大概是在提醒主人该睡觉了吧。”说完便把小狐抱回了自己的窝。

将白山吉光的被角掖好,一期一振也躺了下来,“睡吧。”一期一振伸进被子里,握住了白山的手,看着对方浅蓝的眸子,“明天还有很多时间去想。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就可以睡着了。”

是吗。白山吉光不明白,一期一振提出了问题,却又不回答,似乎是单独留给自己思考,可是出题者不给予标准答案,这难道也算题吗?

也许是刚刚两次的死循环计算让他疲劳过度,此刻的白山吉光似乎真的有那么一点名为“睡意”的东西了。对面的一期一振似乎是为了示范而闭上了眼睛,白山吉光也遂了他的意,闭上眼睛,丢掉那几个问题,同时,回握住了那只手。

“哇,今天主人起的好早啊。”

“你起的比我还早吧。和泉守那边好了?”

“嗯,兼先生会和烛台切先生一起布置的。”

“好!趁主会场在布置,赶快收拾分会场吧!”

“我只是没想到您会这么大方。”

“嘛……昨天真的很辛苦白山君了,况且一期大家长说真的很对,我认真反省我的错误了!”

“噢,兼先生发信息说已经布置好了迎接会的主会场了。”

“哈?!这么快,那果子不快点吃可不行啊……乱!!厚!!这里交给你们可以吗?就剩一点点了!我们要去叫一期他们!”

……

“快来!”审神者在门口小声地唤着远处地堀川国广,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我还担心昼夜温差太大,有人要感冒呢。”审神者小声地嘟囔着。

堀川国广走过来,看着这场景也忍不住笑。

哪里需要很厚的被子,他们拥抱着就已经足够取暖了,不知道他们的梦中,宁静的夏夜里,是否有无数的声音唤着他们的名字,唤着他们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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