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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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期&白山】我们合理怀疑一期一振先生劫持了白山吉光

真·兄弟亲情,是去现世执(xiu)行(xian)任(du)务(jia)

其实我只是想写沙雕而已,来源于真实事件的改编

ooc有,一期哥说话较少,有原创人物出没

说中文是因为婶婶在他们去现世的时候给他们添加灵力,于是他们biubiu地听懂了中文并且会说中文了

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霓虹的局子会是什么操作

再次ooc预警,谨慎观看

我们合理怀疑一期一振先生劫持了白山吉光

“您好,我们怀疑一位叫一期一振的男子,劫持了您家孩子,请您速来b市c区警局一趟。”

 时间回溯到两小时前。

“好了,还差最后一项了,审神者叫我们去取点钱。”一期一振检查了下单子,忙了一天终于只剩最后一项了。

“钱?为什么不是、小判?”白山吉光今天没有带狐狸。一只白狐在身上跳来跳去,怎么想在这2019年的现代都市中都很可疑。不过虽然变得不可疑了,自己也失去了一部分的信息获取渠道,什么事都得询问身边的一期一振。

一期一振想了想,回忆起审神者的日常行为,最后勉强凑了个答案,“说是给时之政府交房租。”

“?”

虽然对审神者取钱的目的还有疑惑,不过二人还是一边磕磕绊绊地聊一边走到银行的atm机前,审神者担心他们不懂人工取钱的程序,还专门叮嘱去自动取款机那儿。

一期一振将卡放进去了,白山吉光的脑袋便凑了过来,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今天,我没做什么事。”白山吉光慢慢地说到,言下之意是今天从出门开始一期一振就事无巨细地把一切都办好了,这最后一项取钱就让他来吧,不然审神者那里报告的时候说自己空手出去玩了一天也太丢人了。

作为同一个刀派的兄弟一期一振当然感觉到了,但是还是有点担心白山吉光不太懂atm机的操作,于是也没有退到黄线外,而是站在了一旁。

“先按这个,不不不,不是转账,是取钱。”

“对,选其他金额。”

“在这儿输入4000。”

“好,选择退出,然后点查询余额。”

“嗯,我记录了,取卡吧,完成任务了。”

一期一振仔细回忆了下自己说的话,觉得这可能就是自己现在坐在警局的原因。

李中心作为才刚刚从警校毕业的新人警察,感觉自己在第三个值班的晚上可能要达到警生的巅峰了。

他本来以为只是一起简简单单的有一个孩子被大人骗了拿了家里的卡转给外人,因为那个银行的保安就是这么描述的,说的也只是保安看见一个青年人表情严肃地指挥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孩子取了较大数额的钱。

这没什么对吧。

叫家长,领回去,该接受教育的接受教育,该拘留的拘留,不就完事了吗?

一直到站在两位当事人的面前的时候,李中心都是这么想的。

两位当事人坚称是兄弟,但是除了发色都是蓝的,大概只会让人觉得他们是异父异母的兄弟。扯什么淡呢,李中心想,还扯这种谎,是不是兄弟警局上网便知,顺便对这个年代了还会有犯罪嫌疑人扯这种谎表示了鄙视,并通过斜视表达了自己的感情。

这一看不要紧,他似乎发现在这两个人买的一堆东西中有什么在反光,他敏锐地感觉到这不是遵纪守法的公民会有的东西,在询问蓝发的青年是否可以展示所买的东西对方也含糊其辞后,心里的预想似乎进一步被证实了。

李中心装作踱步地换了个角度,没错了,那就是一把匕首。

“我们真的急着要回去!这些东西都是急用!”

看着地上一大堆菜,李中心想你唬谁呢,“不管怎么着急,请先到警局解释你这一堆菜中的匕首的问题吧。这堆菜我替你拿。”

“别动!”

蓝发青年着急地大吼,可是为时已晚,在菜中不仅掉出了匕首还掉出另一把长条状的东西。

在场所有人都僵住了,一旁的保安表情惊恐到扭曲。

李中心颤巍巍地拔出了一点,他听过自己妹妹说过什么太刀打刀,看了眼这反光的刀刃,再看了眼这长度,管他什么刀,反正是能一刀捅死人的刀。

“是玩具!”刚才一直没有说话的浅色头发的少年突然间朝李中心解释。

嚯,还欲盖弥彰。

不管怎样,民事案件变成刑事案件也太刺激了。握着茶杯的李中心感觉自己可能马上就要驶入人生的拐点了,前辈已经从外面赶回来去和那个叫一期一振的男子面谈。而自己则在这里陪着这个叫白山吉光的孩子。

本来他还只是觉得一期一振、白山吉光这两个名字怪了点儿,太邻国了一点儿,结果上网一查,居然没有这两个人的信息,叫两人说自己的身份证号,白山吉光说不出来,但这个叫一期一振的家伙居然也说不出来。李中心心中警铃大作。

这怕不是个在逃人员哦。

白山吉光还可以用年龄看起来比较小来解释,或者说可能是受到了那个叫一期一振的男子的胁迫威逼撒了谎,但一期一振这种无证还携带管制刀具的人员必须好好审问一下了。因为白山吉光的坚持,两把刀也暂时留在了会议室,而李中心则在会议室陪着白山吉光,并且还肩负着从这寡言少语的孩子嘴中套出一点情报的重任。

为白山吉光接了杯茶,李中心心中分析,从这短短的一小时接触来看,白山吉光作为正常青少年,说的话也太少了,这孩子极有可能是被挟持后受到虐待已经产生了心理阴影。于是他自认为是拿出了这辈子最柔和的态度,“白山小朋友,能告诉我吗,你和那个叫一期一振的是什么关系呀?”

“兄弟。”

“不要害怕,有我们的保护,你可以大胆地说出所有的东西。”

对方却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仿佛并不明白自己的问题。李中心心里叹了口气,怜悯起这孩子来。

洗脑得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那换一个问题吧,白山知道那两把刀是用来做什么吗?”

“知道。”

“那用来做什么呢?”

“执行指令。”

李中心骇然,这是什么用语,于是他尝试着接着问下去,“什么指令呀?”

对方毫不犹豫地回答,“杀。”

李中心只感觉眼前一黑,拿茶杯的手微微颤抖,连带着心也在抖,似乎也理解了白山为什么说二人是兄弟。

涉黑,这绝对是涉黑。

李中心接着问了几个问题,但除了“兄弟”“指令是杀”之外没得到任何有效信息。李中心急得团团转,这么小就进入黑社会,这孩子恐怕身心都受损了,说杀字儿的时候面无表情理所应当,估计连三观都长歪了。

“那白山的父母是做什么的呀?”

对方思索了一会儿,“没有父母。”

人口拐卖。李中心气的把茶杯“嘭”地砸在桌子上,那个叫一期一振的还是人吗?!!

白山吉光对他这种激动异常的行为一如既往地没有表情,过了一会儿仿佛想起了什么,慢慢地说:“有监护人。”

李中心查了下,确实有这个人,于是他转头问白山吉光。

“那白山还记得监护人的电话吗?”

这孩子点了点头。

后来审神者说,自己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完全是懵逼的,自己当时还在和加州清光、堀川国广种田呢。

审神者表示自己从来没想过还会接到除了时之政府外别的公家的电话,更没想到人家上来就表演了兄弟劫持了自家兄弟这种unbelievable的戏码。

不过,当一期一振听见堀川国广在警察面前解释自己叫王国红的时候也是很unbelievable的。

接着他还听到,“我们是一家国际的福利院,您看,这就是我们的营业资格证,这是他们二人的证件。在福利院,我们都是以兄弟想称的,他们可能习惯了。”

查看了所有的证件并确认为真后,警察又提出了个问题,“他们中文说得很好。”

“啊,那是因为福利院的总部在这里,所以我们所有的孩子都是从小学习中文的。”

原名堀川国广现名王国红的看起来像没成年但身份证上说成年的男子叹了一口气,“他们二位不远千里来到这里,来得急,还没有登记。本是想友好交流的,没想到闯出这么多祸,大半夜还给你们添麻烦了。”

“重点不是这个。”年近40的警察皱了皱眉,把两把刀扔了过来,“他们还携带了管制刀具。”

“哦,这个呀。”王国红笑了笑,“这是我们要排练节目,叫他们去定做的模具。”

“你骗人!”李中心站在门口大吼,身后是面无表情的白山吉光,“我都看到反光了!!这绝对是开了刃的刀!!等等……你干嘛?!!”

“怎么可能呢。”王国红同志泰然自若,拔出了短的那把,在所有人惊恐的目光下直接向自己的手刺去。

只听什么东西发出了碎了的声音,但是王国红同志的手完全没有问题。

当事人笑了笑,对着表情凝滞的两位警察说道:“是假的吧。”

两个人机械地点了点头,还没法从这巨大的冲击里缓过来。

而门口的白山吉光此刻表情十分精彩。

“那我现在可以把人带走了吧?”

两位警察点了点头。

“所以你们知道我为了把你们的资料黑进去,编程的时候又掉了多少头发吗?”审神者痛心疾首地问着面前跪坐的两刃。

从此以后审神者再也不叫刀剑男士去给自己取钱了。

    “您好,一位叫次郎的男子涉嫌醉酒驾驶,他说您是他的朋友,请您速来x市s区警局一趟。”

end.

全程说刀和匕首是因为这边的警察小哥并没有相关的知识,不知道区别。

堀哥毫发无损的原因是等级高带了刀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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